靠！这尼玛也太危险了吧，要是一时间控制不住他，让他拔出枪来，一枪把我嘣了咋办。

李红民想想就觉得心虚，止不住心怦怦狂跳，额头上、手心里都渗出了汗来。

王小芬看到张波涛腰上的配枪，更是止不住颤抖身体。

“王老师，你这是怎么了，好像有点怕我似的。”张波涛疑惑地盯着王小芬。

“不是，”王小芬努力挤出一丝微笑道：“吹了凉风，现在有点感冒发烧了，身子怕冷。”

“我给你倒杯水吧！”王小芬走向饮水机旁，努力平复着自己害怕的情绪，但手止不住地颤抖。

接过水后，她不敢直视张波涛的眼睛，把水杯往茶几上一放：“您请喝茶。”

张波涛拿起杯子，浅浅地抿了一口，眼神始终盯着王小芬的脸。

“王老师，你今天去市公安局时，为什么会和李红民一起呀？”

擦，这王八蛋真是装都不装了，上来就直奔主题。

王小芬虽然紧张，但脑子反应还算快：“你说的是青山镇的那个李红民是吧！我是在市公安局巧遇他的，我也没想到他会认识市局的冯小明副局长。”

“你去市局做了什么？”张波涛始终凝视着王小芬。

“冯小明是我堂姑妈家的儿子，老杨被带去市里面以后，我堂姑妈就给我说了，我想着好久没去探望老杨的，他从县里面转去市里面，身上啥都没有，就给他拿了一些换洗的内衣内裤，重点是探望他一眼，让他宽心。”

“哦！你们见面都说了啥？”张波涛继续问。

“都这个时候了，还能说啥，让他如实交代犯罪事实，家里不要担心，以后好好劳动改造，争取早日出来呗！”

“哦！是吗？”张波涛有些怀疑。

“呵！我不说这些，我还能说啥呢？”王小芬无奈道。她说话时由于紧张，声音有些颤抖，而且眼睛时不时地瞥向李红民的这边。

“你这家里面还有其他人吗？”张波涛回头瞥了一眼，右手轻轻搭在腰间的枪盒子上。

“就我儿子在家呢，他…他已经睡了，在卧室里面。”王小芬硬着头皮对视着张波涛的眼神，但说话后，又忍不住朝李红民这里瞅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