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刘忠如此犹豫小心。
铁、铜一类是比马匹还珍贵的战备物资,这种东西利润极大,但风险也是极大,一个不小心就是血本无归!
因为大大小小所有军阀、将军都会惦记这样的东西,只要他们闻到一点味,就会如猎狗见到兔子一样扑上来把它占为己有。
送走了刘霂。
内厅走出一女子来。
走到刘忠身前给他倒了一盏茶说道。
“夫君,为此人冒那么大的风险真的值得吗?”
刘忠喝了口茶说道:“夫人,我经商天下见过的实权人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他们或以权压人、或仗势言而无信、更有甚者如强盗般抢掠;没有一人如刘霂般有信用、讲道义。
刘霂此人,宁可拿出自己的家底用与军资也不向百姓商人增加赋税,安定、北地两郡在他的治理之下百姓安居、官员清廉自守、百业发达。此人事事从长远方略打算,其胆识、心胸非常人能及也。”
“夫人你说如此一人值不值得我们拼一次呢?”
“妾身以为我们力所能及的可以为其去做,可这次风险太大了,赌上大半的身家真的好吗!”
刘忠笑着摇了摇头,这女人啊还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力所能及的那还能算是你有诚意吗,就是他刘霂现在需要的只有我才能做到,这才是机会。
刘忠一拍案几狠心说道。
“娘的,这次拼了,赢了身家翻倍,输了大不了再去草原贩我的牲畜去。”
从刘宅出来后刘霂去了王召处。
走进内堂以后刘霂说道。
“贾诩怎么样了,头娃还是没有消息来吗?”
王召说道。
“一卫的头娃刚传来的消息,贾诩答应要来安定了,但说要为公子办完最后一件大事再来临泾与大人会合,等些时候他还要送大人一份大礼!”
刘霂一听贾老头这总算是想通了,也好,省的自己用绳子了。
“长安还有其他情况吗?”
“一个字乱,两个字太他妈的乱!”王召说道
“现在李傕、郭汜两人已然打红了眼,两边在长安内外杀的你死我活,弄的好好一座百万人口大都市到处是血雨腥风,百姓又要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