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饭后他留在了霍芷晴家,有了白天正妻的提醒在前,秦康便多留了个心眼,感情的事也要讲究个细水长流嘛。
只是在春日暖阳下晒久了,一样令人汗湿脊背。
一手拨弄着头发,一手扶着纤腰,秦康眼里满是爱怜。她比他还大个两岁,褪去少女的青涩,别有一番成熟韵味。
他想到一件事,从来也没问过,脸上带着一丝戏谑:“你那前夫,他怎么舍得和你离的?”
霍芷晴抬头白了他一眼:“好好的你提他干嘛?”
“随便问问。”
“是我提的离婚。他在我孕期里出轨。说起来,灾变后就没收到抚养费了,估计也拿不到了。”
“要不要帮忙讨债?”
“这也行?他住可远了,在徐家会。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
“想他了?”
霍芷晴伸两手便来掐秦康的腮帮,女人之间果然多的是技术交流。
“说起来,他还是我的初恋。有些事有好的开头,却没有好的结尾。”
“那我真有点嫉妒他了。”
“别人开荒你收粮,哪里吃亏了?要么,你也来播个种?”
说话间,她忽觉对面的那双眼里已不复平静,又一次充满了热切。
“还来?”声音有一丝发颤。
“牛勤快,地不能懒。”
吃过早饭,秦康便又出了门。
金帝天境占地面积比锦庐还大了好多,只要方向对了,并不难找。雪地摩托照例在隔开几百米的地方停下藏好,秦康步行靠近。
雪下了那么多天,原有的大门和围墙已经失去了功能上的意义。墙顶上架的铁丝网,从雪堆里依稀冒出个头来,提示着小区的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