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喜欢参加外面的宴会。
加上宴家也不要求孩子一定要经商。
只要有自己喜好的事情,都可以尝试。
要不也不会大姐身为长女常年跟着芭蕾舞团全球巡演不着家。
二姐少年班毕业以后一直住在研究所。
二哥小小年纪就进入了电竞青训营。
相比之下,宴先觉只是不喜欢参加宴会而已。
不过这也导致了一点。
宴家的门槛很高,像是沈爸爸这种十次宴会都不一定有一次能收到邀请函。
再加上宴家是浅海市富豪圈里出了名的不爱举办宴会。
上次举办宴会,还是宴先觉成年礼这种大事。
这种事一般会邀请亲戚和比较亲密的合作伙伴。
沈爸爸自然没有机会得到一张门票。
但是这也不能怪宴先觉,浅海市每天那么多人破产又有那么多新秀起飞。
他又不能一一都认识。
他和沈方梨在学校也都不是什么高调的性格,不认识也是正常的。
*
宴辞推开门,就看到服务员惊慌失措正准备去后厨叫胖哥过来。
在这里工作,他们也是很少遇到这类情况,一时间慌了神。
宴辞把人叫住:“我去看看。”
服务员知道这个人是老板的熟人,具体熟到什么程度他不清楚。
但看他轻车熟路直接推开了包厢门的动作,应该可以处理的吧?
不是宴辞不想讲礼貌敲敲门,而是他觉得此时屋里的声音应该不足以让人听清他的敲门声。
与其耽误时间,还不如推门进去。
一走进去,他就被现场的狼藉惊到了。
宴先觉一个脑袋探进来:
【现场这么激烈的吗?】
*
听到熟悉的心声,沈方梨都没抬头,就知道是谁来了。
看吧看吧,反正她的事宴先觉比她自己还清楚。
沈方梨破罐破摔的想。
她稳稳的坐在屋内唯一的净土。
好笑的看着二姨又惊又怒又哭又闹的表演。
一番唱念做打下来,她妈妈果然又从一开始的生气和愤怒变成了好生好气的劝说二姨先从地上起来。
是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