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这么一个人形外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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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方梨正想的出神,就听到有人过来说跟侍应生联系的那个电话查到了。
他报出一个名字。
沈方梨听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这个名字,她还真就有印象。
她的记忆力本身就不错。
何况对方不止一次和她参加同一场宴会。
家境和她家也不相上下。
她实在想不通对方这么做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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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先觉看她若有所思的样子,直接问:“你认识?”
沈方梨点点头。
“我换了衣服回去以后,她想看我胸针。”宴辞有些奇怪的看过去。
这才忽然发现,宴先觉的胸针竟然在沈方梨身上。
他的眉头瞬间就皱起来了。
别的就算了,宴先觉这个胸针可不只是一个装饰品。
他用眼神询问宴先觉:“这种东西你怎么能随便离身!”
宴先觉理亏的避开宴辞的视线。
在心里小声嘀咕:
【沈方梨都站这儿半天了,二哥才发现,这眼神打电竞真的没问题吗?】
宴辞攥紧了拳头。
他又不是变态,没事儿盯着人家女同学胸口看什么!
沈方梨不知道胸针的意义。
她只是突然觉得宴先觉他二哥的眼神有些不对。
她稍稍往后退了退,让宴先觉挡住她。
【像是一只……嗯……警惕的小兔子。】
宴先觉饶有兴趣的想。
沈方梨:“……”
沈方梨一直觉得宴先觉的比喻句用的挺有问题的。
如果有可能的话,她想和教宴先觉比喻句的那个语文老师谈一谈。
她干脆开口转移话题。
她询问季恒:“季警官,这些可以当作证据吗?”
季恒:原来你们还知道现场还有我这个警察啊!
我还以为你们不在乎呢!
季恒低头沉思了片刻后,忽然‘嗯’了一声。
“事情发生在我家,我应该回避。”“我会联系我同事过来。”
宴先觉这才满意的点了头。
同时不忘挖苦沈方梨:“你说你,平时是得罪了多少人。”
沈方梨觉得自己真的委屈死了。
她跟对方又不熟,又不是对方肚子里的蛔虫。
她也疑惑对方为什么这样要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