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觉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嘘,还不够哦。”
他的语气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眼神里的冰冷,无论如何都和这句话沾不上边。
甚至,在说完之后,宴先觉还浅浅的勾了下嘴角。
在庄越峰想要张嘴说些什么的时候,宴先觉眼疾手快的把刚才进门时顺手拿过来的毛巾,塞进他的嘴巴里。
并贴心的表示:“这是为了保护你的舌头,不然咬断自己舌头什么的,听起来就很可怕。”
“你应该也不想变成哑巴吧?”
说完,他不顾对方惊恐的眼神,手里捻着刚拿出来的支票。
“这个我先帮你保管,你放心,宴家人从不赖账。”
说完,他冲宴辞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宴辞冲他翻了个白眼。
要不是现在这里还有别人,他真想问问宴先觉,他是不是跟林时学坏了。
以前他哪有这么多废话要说啊。
他们套人麻袋的时候,配合的别提多默契了。
这么想着,他单手拽住了庄越峰的衣领,把倒在地上被捆着手脚的纤细男人直接提了起来。
“啧,细狗。”
他和宴先觉从小就跟着最好的老师学习格斗。
而庄越峰偏偏是男舞者中比较纤细的那个类型。
直到宴辞把人上半身提起来‘砰’的一声砸在墙壁上,他才发现手底下这人有多轻。
他甚至怀疑庄越峰偷偷在西装里面藏垫肩。
庄越峰被这一下砸的耳边一阵嗡鸣,导致根本没听清宴辞说什么。
当然,宴辞也没有给他继续反应的机会。
下一秒,拳头就直接砸了上来。
比起宴先觉,宴辞显然是懒着废话的那个。
“呜呜……!”
庄越峰拼命挣扎,哪怕手脚都被捆住,求生欲也让他如同鲤鱼在案板上打挺一般,爆发出惊人的力气来反抗施暴者。
宴辞一只手险些就没控制住对方。
宴先觉轻笑了一声,抬脚踩在对方的肩膀上,配合的帮他把人固定在一个顺手的位置。
宴辞脸色一黑,他总觉得宴先觉的笑声里充满了对自己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