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这些年,除了失去了一段记忆外,宴先觉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症状。
宴亦安看到这想了想仔在群里发了一句:「我会让陆叔这两天多关注一下的,当初的事陆叔是知情人。」
宴母:「周末给先觉安排做个检查。」
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来。
这些年宴先觉以体检的名义做过的检查报告,摞起来比宴先觉自己都高。
*
另一头,草原上,沈方梨先是看了眼雷轩,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到这件事。
学校里其实也不少人好奇,还有同学在论坛里开过帖子。
但相关帖子很快就会被封掉,于是大家也就都明白这是个禁忌话题,就会默契的闭上嘴。
宴先觉自己也很久没遇到有人提起这个事。
猛然听到雷轩提起,甚至先是愣怔啦一下才回答。
“祛疤手术?”
宴先觉声音懒洋洋的:“听起来就好麻烦啊。”
“而且我又不进娱乐圈,手上有疤怎么了。”
说着宴先觉瞅了眼沈方梨:“你很在意?”
沈方梨连忙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有点好奇你怎么会伤到,以我跟你家短暂的接触来看,我还以为你小时候,你家里人会打个板把你供起来。”
她夸张的做了个双手向上捧的动作。
“噗,”宴先觉没憋住,“哪有那么夸张。”
沈方梨这里稍微用了一点话术,把重心偏移到宴家人对他的爱护上,旁侧敲击的询问宴先觉为什么会受伤。
如果宴先觉不想说,就只回答后面的部分也不会尴尬。
但宴先觉的回答表明了他是真的不在意:“小时候打架弄伤的吧,小孩子调皮磕磕碰碰不是很正常。”
雷轩敏锐的察觉到宴先觉话里的漏洞。
先不说这种伤已经远远不是磕磕碰碰能形容的了。
就说他们这种家庭的小孩,怎么可能有机会在打架的时候弄出这种明显的利器伤。
可是他在圈子里好像也没听说过宴先觉小时候有被绑架的经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