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母温柔的笑了笑:“怎么了?”
宴父:“……”
宴父有点委屈:“你儿子也太过分了。”
宴母笑弯了眼睛:“说的好像不是你儿子一样。”
“你不是已经打定主意不去上班,慢慢降低自己在公司的影响力就把董事长的位置彻底让出来吗。”
“是这样没错,”宴父纠结的说,“可我现在感觉我不是退休,而是被他们兄弟俩联手排挤出公司的。”
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宴母:“谁说的,经常被排挤的明明是宴辞。”
宴父:“……”
说起二儿子,宴父:“先觉还记仇呢?”
宴母看着家庭群名已经被宴先觉改成‘宴辞是大笨蛋’有段时间了,还没有丁点儿改回来的意思。
“应该是吧?”她有点迟疑的说,“反正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吵架了,等宴辞回来就好了。”
“可是还得一个半月呢,等他比赛回来,先觉都开学了。”宴父指出。
宴母瞪了他一眼:“那你倒是想想办法,先觉又不知道我们能听到他心声,在他的角度看,就是宴辞突然拒绝自己去看比赛,那他肯定要生气的。”
宴父看着宴母,企图为宴辞说两句话:“可是宴辞也没错啊,先觉的心声是个不稳定因素,奥运比赛不是宴辞一个人的事情,他要对他们那个团体负责。”
“而且宴辞不是为了不让宴先觉心里不平衡,全家都没邀请吗。”
宴母微妙的看着宴父:“有没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先觉更生气了。”
宴父:“……”
宴父叹了口气:“看起来这个误会只能等到我们和先觉摊牌的时候再解释了。”
宴母也叹了口气,她展开手心里的纸条,又看了群里宴先觉抱怨他们出门又不叫他的话。
无奈的摇了摇头:“说的好像我们整天四处奔波都是为了玩一样。”
宴父小声提醒:“这也不能怪先觉有这种印象,因为咱们之前真的是在四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