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好像预料到林时要说什么,她疯狂的开始摇头:“不,林时,不要。”
她扑向林时,中途被医生拦了下来。
林时摆了摆手,让医生不用管。
医生耸耸肩,听话的后撤了两步。
已经被实验掏空身体的女人失去支撑后立刻摔倒在地上。
林时静静的垂眸看着她狼狈的爬向自己。
也是在这时候,他对实验报告中那句‘实验体暴瘦’有了直观的感受。
两只干枯如老人的手攀上他的裤腿。
几十万的西裤瞬间被她攥的皱起几道褶皱。
女人仰头看向林时,祈求的说道:“林时,你的血亲中有我一个实验体还不够吗,他是你亲弟弟啊!”
林时捏住了她的下巴,力气大到房间内似乎都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病房里的灯是她上次逃跑之后换的,专门用于熬刑审讯的大灯,此刻她被迫仰着头,林时已经成年的身躯的阴影笼罩在她的上方。
林时问她:“为什么只有这种时候你才能想起你是我的母本提供者?”
女人不说话,也可能是林时捏着她下巴的力气太大,让她没有办法出声。
也可能是一种无言以对。
“弟弟?”
林时的声音里透露着一种莫名的执着:“我一直想问你,你只有他一个孩子吗?”
“明明我也长成了你能依靠的模样,为什么,你宁可要一个处处要你保护的孩子。”
女人闭上了眼睛,仰起头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颈,一字一顿的说:“因为你身上流着林锐的血脉。”
“我从来就不爱你,从你出生开始就注定了这一点,我不爱你,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而是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爱你。”
“林时,你就是一个婚内强奸的产物,你明白了吗?”
“你想死吗?”林时问。
女人回答:“乐意至极。”
“呵。”林时松开手,任由女人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