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筹点点头:“有道理。”
宴先觉刚有种把大麻烦扔给林时的轻快感,就听到齐天筹说:“但我觉得他有点太疯了。”
宴先觉翻了个白眼:“你还挺挑剔的。”
话是这样说,他也听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齐天筹不需要他做什么,就是想借着他这棵大树好乘凉一下。
在不影响自己的前提下,宴先觉的确不介意给朋友行个方便。
但不包括这种自己碰瓷上来的啊。
开了这个头,他以后就彻底没有清净日子过了。
听着集合的哨声响,宴先觉慢悠悠的站起身:“我对别人家的家事没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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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也把衣服捡起来随意的拍了拍上面的灰,就套在身上,打着哈哈道:“走了走了,集合了。”
大学的军训总是枯燥的,宴先觉在中途甚至生出了‘要不下午请假吧’的恶趣味。
在午休和周也一起回别墅的时候,宴先觉把这个念头和周也说了。
周也评价道:“那他们晚上肯定要来闹你。”
上午请假,宴先觉去了,下午销假回来军训,宴先觉请假了。
耍他们玩呢?
宴先觉只思考了不到半秒钟,就遗憾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因为他发现周也说的这个可能性极大。
“好吧。”
下午就如同周也说的那样,除了跑太远不在本地的,基本都销假回来参加军训了。
宴先觉和周也走过来的时候,就对上一双双充满怨念的眼睛。
“宴先觉,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宴先觉充耳不闻、目不斜视的走到了自己的位置。
周也:“噗。”
又是一个无聊的下午,解散后宴先觉正准备走就被人拦了下来。
宴先觉挑眉,在心里猜测是心里不爽准备找他打架吗?
那也行,给他无聊的大学生活增添一点乐趣什么的。
然后他就听到对方嗷一嗓子:“宴哥,晚上去你家打游戏啊!”
宴先觉甩开他试图搭上肩膀的手,嫌弃道:“别特么在这儿嚎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