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大伯和大伯母的死因(上)

他一直都知道宴亦安会抽烟,对方只是很少在家里抽而已。

他又走近了些,才注意到宴亦安虽然身上穿着浴袍,但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显然是刚游了一圈上来。

宴先觉路过放物品的架子时,顺手从上面抽出一条毛巾递了过去。

宴亦安稍微有点儿惊讶,但他很配合的把还没燃尽的香烟按灭,伸手接过毛巾擦了擦头发。

他轻声问道:“睡不着?”

原本递完毛巾就想换个位置去游泳的宴先觉脚步一顿,停在了原地:“稍微有点儿。”

宴亦安或许没注意到宴先觉的动作,也可能是被他特意忽略了。

他指了指身边的椅子:“坐。”

宴先觉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给自己也披了件浴袍坐了下来。

其实在宴先觉小时候,负责谈心这件事的往往是宴母或者宴琬。

这其实很好理解。

宴辞就不用说了,他和宴先觉凑到一块儿,宴家人得先担心一下别人的生命安全。

宴父总是搞不定自家孩子,无论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