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秦先生，你，你知道雷雄已经死了吗？”

“雷雄死了？哎呀呀，他怎么会死了呢？怎么死的？这太突然了。”

听着秦川的话，周建武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味。

他沉声道：“我在雷雄身上发现了一份名单，牵连到不少达官显赫，我，我是想问问你，这名单是交到海州，还是……”

“咳，雷雄不是督导组的头号嫌疑犯吗？你有他的东西，当然是交给督导组了。”秦川轻描淡写说道。

“好，我知道了。”周建武说完立即挂断电话启动了车子。

雷雄身死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网上，从海州开始到南省各个城市，甚至在一个多小时后，外省网站也开始报道。

蓉园宾馆二楼的临时办公室内，窗帘是关上的，书桌上的小台灯打开了。

穿着深色夹克的老秦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信封里的三页名单仔细看着。

站在旁边的周建武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旁边还站着冯秘书，神色凝重。

许久，老秦放下手中的名单信纸，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问道："小周啊，这名单上总共有多少人？"

“一共是二百三十九人。”

“都是些什么人？”老秦又问。

周建武低声道：“我第一时间就过来见您了，并未找人调查，但我看过之后，里面至少有三十几个是海州各个部门的领导和办事员。”

“还有一些，像是有前科的社会闲散人员。”

“你相信雷雄是自杀的吗？”老秦缓缓睁眼看向周建武。

周建武还未开口，旁边的冯秘书皱眉道：“领导，一定是秦川他们干的，十多米高的横梁，雷雄就算畏罪自杀，也不可能挑到这个地方。”

“我们对现场进行了初步调查，周围的监控在凌晨五点左右都失去了信号，也没有目击者。”

“雷雄的尸体也没有明显外伤，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