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有利道:“收割机能够得到领导的认可当然是好事儿,可是出力的人得不到应有的荣誉,机械厂反而是在走下坡路了。”
严斌也放下酒杯诧异的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
胡国祥早就憋不住了,开始倒豆子一般的大吐苦水,一会儿说是陆山河暗中搞鬼,一会儿又说陆山河带头排挤他,搞的他现在班儿都没的上了。
“唉,我现在去车间一趟,陆山河都让人盯着我,像防贼似的,我这哪儿还是副厂长啊,连个普通工人都不如。”
严斌想了想道。
“这事儿的确做的过分了,图纸是他提供的不假,可是厂里已经给了他应有的待遇了啊。”
胡有利道:“有些人就是不知足,仗着自己有一点点能力,拿厂里的财产开玩笑,如果人人都这样,机械厂早就黄了。”
严斌自然不知道胡国祥搞陆山河的事情,如果不是胡国祥处处针对陆山河,也不可能成就陆山河如今的身份。
毕竟胡国祥当初不针对陆山河,陆山河最多也就是厂里的一个高级技术员而已。
但是这些话胡国祥不会告诉严斌,这就给了严斌一种陆山河颇有心机,为了自己获得身份和利益,不惜损害工厂利益的小人。
“师父,国祥,你们放心,这事儿我知道了,如果陆山河真的做出了损害工厂利益的事情,我会如实汇报情况的。”
胡有利道:“陆山河是有一些能力的,这样的人利用好了对机械厂是有利的,可是有些人可以做技术却没有管理的能力,这一点我希望你和国祥都要清楚,毕竟有些事情不能非黑即白,作为机械厂的人,要以机械厂的利益为出发点才行。”
严斌认真的点点头。
“我明白了。”
吃完中午饭,三人回到胡有利的家,三人又聊了会儿天,严斌离开了。
送走严斌后,胡国祥回到家里,满腹牢骚。
“爹,严斌现在可是市里的人,你咋还替陆山河说上话了?只要严斌开口,陆山河滚蛋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胡有利狠狠瞪了胡国祥一眼骂道。
“你但凡多长点儿脑子,机械厂的厂长早就是你了,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蛋?你最近给我老实儿点儿,别再捅什么篓子。”
被胡有利一顿训斥,胡国祥又憋了一肚子气,直接回厂里去了。
回到厂里,对面走过来一个老师傅,胡国祥主动露出笑容,结果对方直接低头从胡国祥身边走了过去,这可把胡国祥气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