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文哥,你这是啥话,你俩就是再不对付,他还能帮外人打咱春城自己人,那成啥了?”
我点点头,又问道:“那你为啥不让我动他?”
周三将我拉到墙角,悄声说道:“文哥,老五给我打完电话,我托朋友打听了一下对面,听我朋友说,对面不简单啊!”
“怎么个不简单法?”
“这伙人的老大叫海生,在省城干碰瓷的买卖,这两年这小子据说干发家了,专门笼络了一批北边来的刀枪炮,势力不小。”周三面露忌惮道。
我点点头,其实从老肥身上我就能感觉到,这伙人应该不简单,周三确实没诓我。
“文哥,你看你这人也打了,气也出了,差一不二咱就把这事了了吧,不然真打起来对谁都不好,你说呢?”
见我未语,周三又道:“文哥,冤家宜解不宜结,你看咱俩不也成朋友了吗,啥事说开了就好了,没啥大不了的。”
刚刚把老肥痛扁一顿,我心里这口恶气也出了不少。
再加上周三说的确实有理,于是我也没过度深究:“行,那这事我就吃点亏,被讹那十万我就当给他的医药费了。”
“诶,这就对了,文哥,那我联系联系,说不定这个电话过去,你在省城又要多个朋友呢!”周三笑道。
“行,三爷,那就麻烦你。”
“哈哈,妥了,爷们!”
周三一听我叫他三爷,他老脸笑成一朵雏菊,美滋滋的走出了包房。
我这人就是这样,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