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一番,臧老大拿起桌上的文件,冲我笑道:“文哥,签上字,矿场就是你的了。”
“好。”
签字画押结束,我端起酒杯,笑道:“我也不懂矿场咋经营,以后还得麻烦臧哥和孙叔多帮衬啊。”
“哈哈,这都小事,来文哥,干!”
“干!”
一杯白酒下肚,我刚拿起筷子,想夹口菜压压酒劲。
可突然,伴随着一道嘲讽声,包房的门被人一把推开。
“呦,臧老大,心情不错啊,小弟都差点没命了,还有心思在这喝酒呢?”
我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长相颇为斯文的男子,领着两个保镖,嘴角噙着冷笑来到桌前。
他看起来能有三十多岁,穿着得体的西装,脚上踩着锃亮的皮鞋。
若不是话中的江湖气息太浓,我甚至以为他是位饱经诗书的学者。
孙山二人当看到来者时,他俩脸上的笑容瞬间被一片敌意取代。
臧老大更是将酒杯重重的掷在桌面,眼睛死死的盯着男子,寒声说道:“薛平,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今天你踏马还想从这门走出去吗?”
音落,他身旁的两个保镖同时掏出家伙式对准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