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帮她不是看文哥嘛,计较这些干啥。”
李白点燃一根烟,嘴上说着不在意,但面色却十分的难看。
“你说帮从文,那从文知道这事吗?
你觉得凭周锦俞的性格,会主动跟从文说吗?
你看看刘群你们这一身伤,哪个不是为她周锦俞受的,她办的是人事吗?”
李白大口的吸食着香烟,眉头紧锁道:
“不管咋说,她救过文哥的命,就当我们兄弟欠她的。”
“你别在这自我感动了!人家会记着你们的好吗?”
面对韩冰的质问,李白无言以对。
“曹,林佳四年了还没个信儿,要我说啊,八成肯定是周锦俞在中间搞的鬼。”
韩冰音落,李白将烟头用力一摔,不耐烦道:
“够了啊!越说越瘠薄离谱了!”
韩冰丝毫没有退让,迎上李白愤怒的目光,直言不讳道:
“那你告诉我,林佳就算跟从文闹掰,为啥四年连家都不回一趟?
甚至就连她父亲去世,她都连一个电话没有,这正常吗?”
如果是以前的李白,可能他会被韩冰说服。
但四年的时光令他收敛了意气和锋芒,他心累的摇了摇头,有些疲惫道:
“真相有时没那么重要,只要文哥喜欢,就够了。”
“你踏马还是从文兄弟吗?你就眼睁睁看着他往火海里跳?!”
“可能周锦俞愧对咱们,但对文哥,她从始至终都做的完美无缺,她当大嫂,我认。”
......
接下来的一周,我除了与周锦俞拍婚纱照,试婚纱外,就是与曾经的老朋友们喝酒。
婚期及地点已经定下,周日,省城海天大酒店。
周五,趁着周锦俞去忙工作,我坐在花园的太师椅上,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回想还有没有朋友没有通知到。
想着想着,林栋这个名字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
思索许久,我还是决定通知他一声。
四年过去,虽说我和林佳没能走到最后,但该放下的早已放下,是时候该释怀了。
想罢,我打开通讯录,找到林栋的号码,打了过去。
片刻,另一头响起林栋消沉的声音:
“从文。”
我望着头顶零零散散的阳光,笑问道:
“咋了林哥,听声音不咋高兴呢,是工作不顺吗?”
“有你这个前妹夫的关照,谁敢在工作上给我穿小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