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抢不回来还能咋整?难不成让我的人去跟对面火拼?”
“张叔,说真的,一个沈林,我气归气,但也不至于非整S他不可,但您的态度我很在意,您说您要连个沈林都摆楞不平,那咱接下来对付纳兰清风会比这难百倍千倍,您说我还能指望上您吗?我要指望不上您,您说谁能保证那张照片会不会泄露出去呢?”聂政说到最后,已经开始赤果果的威胁。
可偏偏张怀民还拿聂政的威胁无可奈何,他靠在床头沉默许久,才声音冷冽的回道:“行,我懂了。”
“呵呵,那就麻烦张叔您了,刚才我要有啥说的不对,还请您别往心里去。”
张怀民什么都没有多说,直接将电话挂断,坐在床头点上根烟,面容深沉的抽了起来。
......
说真的,就连我都没想到纳兰清风能下定这么大的决心硬保我。
在我的印象中,他一个连陪伴自己多年的秘书都能说S就S。
我一个刚走进他视野的小混混,算是个啥?
说句不好听的,凭他的身份,要真想扶植像我这样的傀儡,有大把人争着抢着干。
可当时没有想通的我后来在看完电视的一则国际新闻后突然明白了。
其实纳兰清风不是在保我,而是在保他自己的同时,向那些省城蠢蠢欲动的大人物们发出警告的信号。
纳兰清风的心理其实与国家L土寸步不让的信条很像。
安县就是他的领土,这次让了,那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而且更关键的是颜面问题,他要真让敌对势力在他的地盘上把我抓走,这无疑是打他自己的脸。
所以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非保我不可。
‘总公司’,J长办公室内。
孙坚一边给我倒着茶水,一边苦笑道:“沈总,不出意外,明天我可能就被撸了,您还是得尽快想办法,咋将眼前的危机解除啊,不然张怀民要是卷土重来,那就难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