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笙音落，一阵急促的铃声再次响起。

当看到来电号码时，李笙这次真的有点不淡定了。

按捺住激动震撼的内心，他犹豫片刻，将电话接起：“说。”

“笙哥！肖四海在酒楼门口被人崩S了！”

话音落，李笙与中年人对视一眼，皆看到彼此眼中的骇然。

“喂？笙哥，您在听吗？”

“行，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李笙蠕动着喉结刚要开口，铃声忽然再次响起。

“说。”

“笙哥！郑前进被人崩S了！”

“知道了。”李笙麻木说道。

“笙哥？您......您不惊讶吗？”

“惊讶，就这样吧。”

说完，李笙将电话挂断，缓缓看向呆若木鸡的中年人，发出灵魂拷问：“孙叔，你怎么看？”

“我......我......我老了......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

“铃铃铃--”

一阵铃声再次将我从睡梦中吵醒，我顺着床头将手机拿起，连眼睛都没睁便将电话接通：“谁？”

“从文，是我。”李笙平静的声音难掩激动。

我微微一愣，从床头坐起：“笙哥，您说。”

“从文，事儿是不是办完了？”李笙期待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难以置信。

我一边点上根烟提神，一边笑回道：“办完了。”

“办完你咋不跟我说呢？”李笙声音复杂道。

“这都后半夜了，我怕打扰您休息，就没说。”

“从文，有这种好事儿别说打扰我睡觉，就是不睡觉又能咋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

“从文！这次你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一个大大的惊喜！”李笙激动万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