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接下来的半年,在主持和监院的护道下,我开始了‘醉生梦死’的炼体生涯。
其实按主持的说法,只要一年之内,我能将这副大药尽数吸收,我就算完成了任务。
但为了尽快结束这痛不欲生的生活,同时也为了能早日出师,我那股玩命的劲儿彻底被激发了出来。
都没用上半年,我就将那副大药吸了个精光。
作为勇者的奖励,我确实称得上是脱胎换骨。
不但身体素质攀登到了人体的极限,就连精神状态也明显异于常人,最典型的症状就是有点不想活了。
原本我以为将这副大药吸收完后,炼体也该结束了。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一天深夜,正当我躺在床上美滋滋的睡觉时,主持和监院这两个老秃驴忽然拿着两根闪烁着寒芒的铁鞭来到了我的面前。
“主持......监院......你俩要干啥?”
主持闻言一边露出两排洁白渗人的牙齿,一边‘和蔼可亲’的笑问道:
“小友,这两天休息的可好?”
我一边朝炕角蜷缩着,一边吞咽着口水问道:
“主持,您这是要干啥?”
“干啥?当然是对你进行下一步的训练了。”
“咱不都练完了吗?”
“不,咱才刚刚开始。”
“啊?主持,不要啊!”
“过来吧你!”
“啪!”
“啊!!!”
......
接下来的一年,我彻底沦为主持和监院这两个老秃驴的发泄机器!
每天,他俩就是变着法拿着各种武器在我身上实验。
每次打完之后,他俩还会一边啃着猪蹄,一边对我的身体评头论足:
“咱俩看来还是小觑了大药的药效,这小子身体的自我恢复能力比咱俩想象的还要好!”
“那咋办?”
“加大‘药量’!”
“别!我这样就挺好!不用加大!”
“你看!精力还这么充沛,还是没打好,接着打!”
“得嘞!”
“啪!”
“啊!!!”
......
就这样,被整整折磨了一年后,能不能战胜心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好像已经彻底失去痛觉了......
真的,打到后期,我甚至可以一边吃着早饭,一边眼睁睁的看着或铁鞭、或铁棍如雨点般朝我的身体倾斜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