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婉宁进来了,看到两个大男人几乎是面贴面坐着,好奇地问道。

二人异口同声。

“我在给他把脉。”

“他在给我把脉。”

许婉宁疑惑地看了他们一眼,没说话。

许迦拿过碗,“阿宁,我走了。”

“好,大哥,谢谢你了。”

“谢什么,明日我还来送药。”许迦离开之前,看了裴珩一眼,裴珩同样看着他。

没有说话,可眼神交汇,都明白对方眼里的意思。

许婉宁过去将门栓上,重回裴珩怀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刚才大哥跟你说什么了?”

不然大哥为什么要支开她呢。

“没什么,大哥给我把脉了,想看看我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许婉宁一阵担忧,以为是裴珩身体出现了问题,大哥不让她听:“怎么样?大哥怎么说?说了你刚好,不能太累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她紧张得都快要哭了出来。

从昨夜他来,两个人一夜都没睡,到底荒唐了多少次,她都不知道了,有他闹的,也有她闹的。

他明明才刚康复,她却任由他荒唐。

“是不是那儿伤着了?”再听时,许婉宁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

裴珩再看,她的眼角已经挂了两滴泪,将掉未掉。

“傻瓜,哭什么,我没事。”裴珩轻轻含走那两滴泪,咸的,也是甜的。

“可大哥为什么要支走我啊?”许婉宁不相信。

裴珩:“……”

他怎么说?

他能说什么?

说大哥恐吓自己,若是负了你的话,大哥就要一阵把自己再扎回成残废?

不能说,不能说。

裴珩低头,轻轻地吻住颤抖的红唇:“阿宁啊,我真的没事,不信,你试试看……真的,我很好。”

被翻红浪,一室旖旎。

许婉宁揉着酸痛的腰,望着还不知餍足的裴珩,终于相信,裴珩真的没事。

床上已经是一塌糊涂了。

不过好在柜子里还有干净的床单和被褥,许婉宁将脏的换掉,换上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