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已然清楚魏延的底线和态度,便也不再犹豫,将此次前来出使的目的坦诚相告道:
“在下此番前来,实乃为了刘循公子之事。不知如今他的状况究竟如何?”
魏延听完张松这番言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他觉得自己方才已经把话说得如此明白,可此人却仿若未闻一般,不仅未能领悟自己的意图,反倒心心念念着那刘璋父子。
这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想到此处,魏延的脸色愈发阴沉下来,但他终究还是强忍着怒气,并未回应张松的问话。
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就在这时,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沮授突然开口打破了僵局。只见他微微抬头,缓声道:
“刘循他目前安好无损,现已被带至德阳。”
原来,此次大军兵发成都,刘循作为一个极其重要的筹码,魏延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早早便下令让人将其随军携带。
张松听到这个消息后,心头稍稍安定了一些。然而,当他察觉到魏延脸上明显流露出的不满之色时,心中又不由得一紧。
略作思忖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问道:
“不知魏将军可否高抬贵手,放刘循公子一条生路呢?”
魏延闻言,缓缓放下手中紧握的酒盏,目光如炬地直视着张松,神情异常严肃地说道:
“当然可以,不仅仅是刘循,包括已被我方所俘虏的庞羲、刘璝还有泠苞这些益州的大将们,统统都能够予以释放。
不过,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前提条件,就是刘璋务必要打开城门向本将投降,否则一切免谈!”
张松听完这番话语后,不禁面露难色,整个人瞬间陷入到左右为难的境地当中。
毕竟,他心如明镜,深知刘璋压根儿就不存在投降的念头,其唯一的念想无非就是想方设法地救出自己被征南军俘虏的嫡长子罢了。
魏延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张松那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心中很快便估摸出个大概情况来了。
于是乎,他紧接着又开口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