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任长风又飞了出去。
西门官人和叶少流的眼皮跳了跳,虽然这姑娘一言不合就动手,但是下手很有分寸。
介于“不会让你吐血”,“但是让你很疼”的那种分寸。
所以他们也都乐见其成,不就是揍一揍嘛,省得他们出手了。
姑娘看着从地上爬起,往回跑的任长风,对西门官人道:“这小子,他很不服气的样子。”
西门官人目光闪了闪:“嗯,你这么英明的姑娘,不说应该也知道,他这种长相和名字的人,一般都不服气你的。”
姑娘眼睛一眯道:“那怎么办?”
西门官人一脸严肃道:“我爷爷说,对待狗,只有把它打痛了,它才不会咬你。”
姑娘歪着头琢磨了一会儿:“你的意思是说他像狗,得打?”
西门官人深吸一口气,这么明显的意思,还用琢磨吗?
硬生生压抑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躬身捶胸道:“姑娘英明。”
红发姑娘哈哈一笑道:“我就说我英明嘛,我师父总是打我……总是表扬我说的对。”
这时候她突然转头看向叶少流,气鼓鼓地说:“你是不是也不服气?”
叶少流摇了摇头。
姑娘一脸疑惑道:“那你为何不说话?”
叶少流顿了顿,一本正经道:“因为姑娘已经英明到,让我无话可说的地步。”
西门官人嘴角抽了抽,刚跑回来的任长风听到叶少流这么说,直接跳脚:“靠,叶木头,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
嘭!
任长风又飞了出去。
一旁的花花,早就趴在雪堆里,捂着眼睛,一声也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