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有常戴的首饰,荷包或者盒子什么的?”
殷歌见鱼闰惜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为避免鱼闰惜怀疑,她只能如实回答:“您之前问的那个细杆簪子,还有个雕花手镯,是您常戴的首饰。
除了这些,好像还有几个香囊是往日轮着带的,不过现在没见您带过了,应该是被您自己收起来了。”
“收哪了?”
“一般是在您的房间,至于在哪,奴婢自是不知。”
“这样啊。”鱼闰惜若有所思。
“夫人,您怎么了,为何突然问这些。”
“是那柜子,我看它锁……”
说话间,门外传来了行走的脚步声,紧接着,又响起了推门声。
二人都猜到了来人是沈执,殷歌识趣地站到一旁。
“夫人,那没什么事,奴婢就先告退了。”
鱼闰惜点点头。
殷歌走后,沈执来到鱼闰惜面前,他牵起了鱼闰惜的手:“时候不早了,还不回房歇息,莫非是故意躲着为夫?”
鱼闰惜不悦地甩开了沈执牵着她的手,她不等沈执一个人离开了书房。
鱼闰惜独自回到房间,刚躺下没多久,沈执就回来了。
沈执坐在床沿看着鱼闰惜:“夫人在生我气?”
…………
背对着沈执的鱼闰惜没有作声,她气得咬牙切齿,在心里暗自咒骂:“该死的男人,就是故意的,明知故问!”
“真生气了?”
…………
“那我今晚温柔些。”沈执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