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见状赶忙起身,他跌跌撞撞地来到鱼闰惜面前,一手拉着鱼闰惜,一手将她的嘴捂住。
“夫人你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如果你是因为之前那事记恨上我了,我向你赔罪,你冷静一下。”
鱼闰惜用力甩开陆政捂着自己嘴的手,大声喊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快放开我!来人啊!”
陆政再次捂住了鱼闰惜的嘴。
“夫人好好想想,那事我不做,也有别人做,王爷的手段可比我狠多了,况且,你与王爷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堂内的动静不小,守在前方的一个侍卫发现了异常,他走近大堂眺望了一会,恰好见到了这一幕。
很快沈锵就知道了此事,他与温负匆匆赶回大堂。
一进门,便见到被侍卫按着的陆政,和瘫坐在一旁抽泣的鱼闰惜。
沈锵快步来到鱼闰惜面前,焦切地问:“美人,你没事吧?”
鱼闰惜推开护着她的绿萝起身,扑进了沈锵怀中。
“王爷,陆大人喝醉了,对妾身不敬,王爷可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
听言,沈锵眉头紧皱,他脱下自己的外袍给鱼闰惜披上。
“这是怎么回事?”
“妾身见陆大人有些喝醉了,所以端了一碗醒酒汤过去要给他喝。
谁知陆大人不领情,不但打翻了妾身送去的醒酒汤,还抓着妾身不放,妄图对妾身行不轨之事,若非侍卫来得及时,妾身恐怕……”
鱼闰惜在沈锵怀中哭得梨花带雨。
“王爷!属下没有对夫人不敬,是夫人陷害我!”陆政赶忙解释。
沈锵没有在意陆政,他问起了贴身伺候鱼闰惜的丫鬟绿萝:“可是倪姬说的这般?你们为何不拦着!”
“回王爷的话,奴婢不知道,奴婢给夫人拿吃食去了,回来时就见到夫人在哭。”
“其他人呢!”
“夫人一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