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泷问道:“你没与征西将军府里的通过信?”
“与他们通什么信呀,我的货又不出玉门关,在张掖就集散了。玉门关外的情况我也不熟悉,风险又高,不如把这个利让给那些色目人。基本上只要交个西边的关厘税就完了,与征西将军府用不着有什么瓜葛,和正常的商贾什么两样。”
“他们没找过你?”
“找儿臣过甚?儿臣做的是丝绸、茶叶、香料生意,他征西将军府又用不着这些。再者说了,儿臣是个甩手掌柜,真正做事做决定的是儿臣的曹、程两位掌柜,找他们就够了,根本就用着我!你这么插一手我还不好做了!”
“什么不好做?”
刘梦棣不高兴地说:“征西将军府那边真要与我扯上什么关系,定是要与我开口要这要那的,什么制甲胄的生铁、造弓矢的翎毛,我又不卖这个去哪里给他弄去,到时候还不知道怎么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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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泷言道:“你还不高兴了?老四那里你白得了四万两,永寿侯那里你又拿了四万两,合着这两年的酎金你自己是一文钱都没花呀?”
“还费我四匹马车呢,怎么可能真的没花本钱!”
“你要与朕算这等细账?”
刘泷盯着刘梦棣,让刘梦棣心虚不已,只得将嘴闭了起来。
刘泷言道:“朕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