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吧,”她头也不回的随口回应:“你不是说了吗?人...总是因缘而聚,只要有一天,你成为一个合格的出马弟子,那没准我们就会有在遇到的那天。”
声音,渐渐越来越模糊,而姜玲的背影也越来越远。
我噗之以鼻,合格的出马弟子?
这得距离我,多么遥远...在这即将鸡鸣破晓的时辰,姜玲的背影消失在了半明半暗的天色中。我已经意识到,别人出马看事的能力,和我天差地别。
或许,是我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我当下也有自知之明,不敢存以奢望,而这份奢望,指的是那个背影,也是那个合格出马的名词。
我颇显沮丧的走回事主...赵秋菊夫妻的老宅。
随着出殡之后,不少帮忙的人,都已经散场了。
而这即将鸡鸣破晓的时辰,也是熬夜的人,最困倦的时候。
所以,在宾客离开之后,赵秋菊夫妻,便出于主家的待客之道,安排了众人到客房休息。
而在场的宾客,大多都是住在本村。也就镇医院那些同事,需要主家安顿。
只等我回去的时候,他们大多都已经安顿好了,也都各自回房休息了。
只有赵秋菊的老公,一见我,便打着困顿的呵欠,客气的说起:“姜承兄弟,就等你了!”
随后,他也试着向我问起了坟山上的事。
我没有隐瞒,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跟他描述了一遍。
当中疑似梦境中的凶险,我丝毫没有夸张。
可赵秋菊的老公听完,也只是皮笑肉不笑的一抽嘴角:“明白...姜承兄弟辛苦了,只等明个一早,我给你好好包个封红!”
感情,说到头...他也只当我是危言耸听,讨个事钱!
“不必了,”我婉言拒绝,这种蠢事,以后我绝对是不会在参与的。
当然,我只要求:“您只需要把纸扎冥具的钱,结给我变成,其他的就算了!”
“那当然没问题,”主家赵秋菊的老公,憨厚一笑,随即安排起了我当晚的住处。
还说,当下距离天亮还有会,让我小睡几个小时,明个一早,就安排车,送我和镇医院的那些医护人员回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