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做?”房东在意的问:“姜家小兄弟,我,我是不是得像老家那些人一样,拿着个什么黄纸,念什么天皇皇地惶惶的……”
“噗嗤,”苏雪静没忍住的浅笑出声。
因为饶是在上京长大的苏雪静也知道,这房东说成了小儿夜哭。
房东所说的下半句,就是我家有个夜哭朗。
这要是让他深夜去给老伴念叨这些,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我自己,都不禁哑然失笑:“没那么麻烦…如果真的只是受到了惊吓,等会找来黄符朱砂,我给她画道凝神符,过两天就好了!”
“那成,”房东露出了笑容:“听姜家小兄弟那么说,我这心里,也就踏实了!”
随即,他笑吟吟的把我和苏雪静请出了卧室。
邀我们在沙发上落座后,热情的去给我们泡茶。
看的出,现在的他,比起刚才轻松了很多。
对此,我不禁浊气长舒,缓缓松了口气。
见我这样,苏雪静坐在一旁笑了:“姜先生,你真的好特别!”
“我!?”我错愕的问她:“我哪里特别?”
苏雪静说:“其实这半个月以来,我也见过好几位看阴阳的先生,但他们都和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问。
她说:“那些人吧…他们一见事主,就摆起了架子,还装出一副事外高人的样子。听我表哥说,那些人就是为了抬高事价。可你就完全不一样了…上次我妈那事,我还怕你刻意加价,所以一开始,只给出了十万的价格,可你的态度却让我捉摸不透,给你加了两次,你都没有回应,我还以为是给的少了,可哪曾想,你居然连千万都不为所动。”
“呵呵,”说起前面的事,我不禁有些汗颜。
估计苏雪静现在也不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
我不是对十万视若无睹,而是那会的认知当中,我压根不信一个封红里能封出十万钱。
不过想想那张三十万的支票。
我一眼唾沫,就在我准备开口问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