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穿一件简单的灰色中山装,头发花白,但目光炯炯有神,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在他身旁,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子正细心地为他研墨。
“爷爷,萧先生来了。”女子轻声道。
老人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看向萧凡,脸上露出一丝和蔼的笑容。
“萧先生,久仰大名。”
“魏老过奖了。”萧凡微微一笑,拱手施礼。
“听小阳说,萧先生书法造诣颇深?”魏启傅指着桌上的字,问道。
萧凡谦虚地摇了摇头,“略懂皮毛,献丑了。”他前世一心向道,哪有闲情逸致研究书法。
“哈哈,年轻人不必过谦。”魏启傅爽朗地笑了几声,“老夫闲来无事,就喜欢写写字,陶冶情操。”他转头看向身旁的女子,“苏卿,去沏壶好茶来。”
“是,爷爷。”女子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魏启傅的目光再次落到萧凡身上,带着一丝探究的意味。
“听小阳说,萧先生精通医术,不知能否替老夫看看这旧伤?”
萧凡点点头,走到魏启傅身旁。
魏启傅伸出右手,手腕处有一道狰狞的疤痕,颜色暗沉,显然是受过重伤。
萧凡凝神观察片刻,缓缓说道:“魏老这伤,非同小可……”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不知魏老可否信我?”
魏启傅的话音刚落,魏苏卿端着茶壶走了进来,满屋顿时香气四溢。
她将茶壶轻轻放在书桌上,目光落在萧凡手中的瓷瓶上,略带挑衅地问道:“萧先生,您打算如何为爷爷疗伤?我记得一般疗伤都需要银针、药膏之类的,您看来并没有准备这些东西。”
萧凡微微一笑,从容自若地摇了摇头,“魏小姐多虑了,我有一种独特的疗伤方法,不需要针灸推拿。”说罢,他从怀中掏出一卷用绸布包裹的纸卷,轻轻展开,递给魏启傅,“这是我根据魏家的传功法改良的《魏氏心法》,魏老不妨过目。”
魏启傅双手接过纸卷,展开来看。
他的目光迅速扫过纸上的文字,脸上的表情从惊讶逐渐变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