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偿命乃亘古不变之理,念其年幼又遭此变故,故凶犯陈诗茵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收其所有家产,杖责后流放岭南。”
流放岭南亦是极刑,但并非是死路一条,能否活下去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容广白点点头,也觉得此法可行。
不知怎的,萧京墨眼神略过一直沉默不语的阎温,开口问道:“阎卿,你怎么看。”
伏文元和东方默侧头看向他。
阎温得令出班,垂首回答:“臣附议。”
伏文元和东方默又转回头。
“众卿可还有异议?”萧京墨平静的扫视一圈下面的大臣们。
“臣等无异议。”
“既如此,容卿,便按太尉所言吧。”
“臣遵旨。”
阎府。
“公子,我们还要在府中待几日啊。”
不语坐在院中假山上,无所事事的叼着根狗尾草,仰头看着蓝天白云。
阎无极正在同不闻对弈,懒得回应他。
婢女如意打理着花圃,看到他如此悠闲便开口喊道:“你若是无事便去库房帮我拿些花肥来吧。”
这话他倒不乐意听了,“我哪里无事了,这不是正在替公子放风吗?”
再说了,花肥一股味道,他才不要碰。
如意也不生气,只是笑眯眯的看向阎无极,“公子,那花肥很重的,能不能让不语帮奴婢拿过来。”
“我才不要!那花肥那么臭!”不语看她搬救兵,当即炸毛。
阎无极反手掷出一枚棋子,不偏不倚击中不语的小腿,将他从假山上打落。
幸好他身手不凡,才没有跌落池中,站稳后便大声嚷嚷起来,“如意!明明你臂力惊人,连两个壮汉都抗的起来,怎么连那么一点花肥都拎不动了!”
阎无极又反手掷出一枚棋子,这次却弹到了那喋喋不休的嘴上。
不语吃痛捂住嘴,屁颠屁颠的跑去了库房。
下着下着不闻就发觉棋阵不对劲,明明刚才自己的黑子还如同蛟龙出海,畅游无阻,可现在却被白子凭空腰斩,让公子以一子定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