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和阎大人很熟吗?”堂倌呆呆望着那挺拔的身姿。
吕文祥没好气地骂道:“不认识!赶紧过来帮忙把人抬进屋里。”
好歹他也算是沈白芨的半个师父,她这个儿子简直目无尊长,猖狂至极。
师徒二人合力将女子抬进药膳房,吕文祥还拿了根粗麻绳,拴在女子脚腕上,以防她醒过来乱跑。
他不敢想象,若是人在悬壶堂跑了,阎无极会怎么折磨自己。肯定会把他扒皮抽筋挂在城墙外,晒够七七四十九日才行。
但他还是不放心,“小莫,你就在药膳房看着她,记住定要寸步不离。”
小莫:“那我要去茅房怎么办?”
吕文祥:“……”
延尉署
当容广白忽然看到那个身影时,只期待是自己的幻觉。
可惜并不是。
但阎无极只是远远地看了他一眼,便扭头去了殓尸房。
而那一眼好像也是为了看清他是谁,容广白抽了抽嘴角,认命的回了厅堂。
阎无极到殓尸房时,张义示正坐在棺材前发呆。
他手中还拿着验尸手册。
“张仵作?”阎无极疑惑的喊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张义示猛然回神,他噌的站起身,惊喜不已地回过头:“阎大人!”
阎无极颔首,“你在做什么。”
张义示憋红了脸,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在等……阎大人吧,自昨日验尸甘结送到了阎府,自己便一直不安的等待着。
也不知阎大人会不会满意。
“在看父亲留给我的手册。”他只好举起手中的书卷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