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奕坤气愤了骂了句“无耻小儿”,直接挂断了电话。
穆祁宴冷笑一声,淡淡道:“狗急跳墙。”
江宁拎着包从楼上下来,见穆祁宴脸色不好,关切地问:“怎么了,谁的电话?”
穆祁宴说:“周奕坤,哦,对了,你被周奕坤带到孤岛上那几天,我让人调查了一下周奕坤。”
他说完,打开一旁的平板,找出调查资料,递给江宁道,“你先看一看。”
江宁接过平板。
穆祁宴扶着她坐下,“坐下慢慢看,上班也不急这一时半会。”
江宁朝他笑了笑,低头看平板上的内容。
看完后,江宁说:“所以他的真实姓名应该叫仡濮坤,真正的周奕坤很有可能已经被他杀死了。”
穆祁宴说:“两种可能,第一种,他叫仡濮坤,巫族人,真正的周奕坤已经被他害死,他代替了周奕坤活了下来,而对外宣布仡濮坤已经死了。
第二种,仡濮坤跟周奕坤其实是一个人,因为某种原因,周奕坤一开始误入巫族,后来认祖归宗,对外说仡濮坤已经死了,只以周奕坤的名义出现在众人面前。”
江宁眉头紧紧蹙起,她说:“无论哪一种,他都是坏事干尽,我怀疑上次在我们的婚礼上,绑架我的人,也是他。”
穆祁宴说:“不用怀疑,上次绑架你的人,就是他。”
说到这里,穆祁宴脸上闪过一抹懊恼,他继续说,“只可惜,我现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
他抬手轻轻捏了捏江宁的脸蛋儿,问道,“宁宁,如果我找到了周奕坤坏事做尽的证据,将他送进监狱,你会不会怪我?”
江宁疑惑地反问:“我为什么要怪你?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说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夏宁的遭遇,她说,“他做的坏事,用罄竹难书都不为过,不把他送进监狱受到惩罚,才是没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