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却是没办法满足穆祁宴的。
只是这种事情拒绝穆祁宴一次两次还好,若是次数多了,穆祁宴必定会多想。
江宁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眉心,说道:“难道,即使重生一次,我与穆祁宴也没用缘分吗?还是说,我与顾辞琛无论是今生还是前世,都是不死不灭的孽缘?”
外面响起穆祁宴的敲门声。
穆祁宴已经打完电话,隔着门板,穆祁宴磁性低沉的声音传进来:“宁宁,还没好吗?”
江宁立刻用热水打湿了自己的头发,隔着一扇门对穆祁宴喊:“穆祁宴,你拿温度计来,我感觉自己好像有点不舒服。”
穆祁宴一听江宁不舒服,立刻去医药箱拿来了体温计。
江宁围着浴巾,拉开卫生间的门,接过穆祁宴递过来的体温计,说道:“给我吧,我一只手量体温,一只手吹头发。”
穆祁宴说:“我帮你吹。”
江宁拒绝他:“不用,反正量体温的时候,也挺无聊的。”
穆祁宴没怀疑什么,只说了句:“把暖气开得足一些不要冻着了。”
江宁甜甜一笑:“嗯。”
关上门,江宁直接将温度计放进了她试好温度的热水中。
等差不多温度计的温度上去了,头发也差不多吹干了。
江宁拿起温度计,看了看,好家伙,居然干到四十度了。
没办法,她只能又将体温计轻轻地甩了甩。
等看到体温计上面显示的温度是三十七度三的时候,江宁放心地拿着体温计出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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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祁宴拉过江宁,抽出她手中的体温计,问道:“怎么样,发烧吗?”
江宁说:“好像有一点点低烧,没关系。”
穆祁宴举着体温计对着灯光看了眼上面的温度,说道:“三十七度三,有点低烧,你先躺下,我去给你冲包药。”
江宁说:“其实也不用冲药,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穆祁宴抬手弹了弹她的额头,笑道:“多大的人了,还怕吃药。”
江宁摸着头嘀咕:“谁不怕吃药啊。”
而且她本来也不发烧。
但是为了逃避,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穆祁宴给她冲了一包金银花。
纯中药充分,喝一次两次对身体倒不会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
江宁喝完后,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地躺在床上,只露出两只大眼睛。
穆祁宴都被她给气笑了,他笑着说:“你现在是病号,我就是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对你一个病号下手吧?”
江宁说:“不是,我是怕自己对你下手。”
穆祁宴宠溺地刮了刮江宁的鼻子。
两个人就这么紧紧地相拥在床上,渐渐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