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身旁的自制长弓,刘国强脸上神情,将信将疑。他还是不太相信,这么个小玩意,真能像李鬼子说得那么神乎其神。
阳台里的男人,摆弄着冲锋枪,唉声连连:“咱俩真该在监狱,被皮卡车上一伙人炸掉之前,多弄点子弹!唉,咱俩枪法不准,子弹这东西,还用一颗少一颗,真是失算啊!”
“国栋,你快看!又有人来了!”由于正对阳台坐着,视力不错的祥子,刚好可以从楼栋间的缝隙,看到小区外面的公路。
此时,公路上,不知道从哪蹿出一群身穿囚衣的犯人,挥动木棍、锤子、斧头、甚至还有锄地用的锄头。奋力和家属院外面的丧尸搏斗,每个人都红着双眼,想要冲进监狱。
尽管由于惊惧,双眼瞪得溜圆,可在外人看来,光头佬的眼睛也不过,是从蚯蚓粗细的缝隙,变成2B铅笔一般粗细,仅能看到土黄色的瞳孔而已。两腮的肥肉乱颤,额头流下冷汗,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周围人都在观察和丧尸拼命地犯人,只有庄永利察觉到,光头佬的异样表现。
‘光头佬这是怎么了?难道那群犯人里面,还有让他更害怕的家伙?’庄永利不动声色,贼溜溜地眼睛,不断在光头佬和远处犯人身上来回扫过,他想找到让光头佬惧怕的,到底是哪个犯人。
很快,庄永利便在犯人中,发现了一个特殊的存在。
队伍中间,一个犯人的囚衣,极为干净,甚至可以用熨烫笔挺来形容。犯人神色从容,即便在大群丧尸的围攻下,也看不出他有任何惊慌表现。一根甩棍在手里忽闪忽现,每次挥击的动作都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
‘好可怕!难道他心里没有任何恐惧吗?’从犯人出手开始,庄永利就没发现,他有过一次失手!即便相隔甚远,庄永利还是能感受到,犯人身上散发出的威压,让他犹如绵羊遭遇恶狼一般,总想拔腿逃跑。
被丧尸围在中间的犯人们,不时便有人被咬中身体,倒在地上。在损失了十几人以后,浑身沾满污血的犯人们,才将三四十只丧尸全部放倒。原地休整的同时,甩棍连连挥动,将感染的囚犯一一处决,一群人才神色凝重地继续向监狱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