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回到家后就在灶房里一顿忙碌。
腌鱼不够盐,就只能把鱼炖了给老娘和妹妹吃了。
先烧热烧干锅子,再往锅里倒几滴豆油。
鱼块两面煎黄,再切个干姜扔锅里炒炒去腥。
加水,加盐,加酱,盖上盖子焖上。
不一会儿,鱼得鲜香气儿就冒了出来。
林默去瞅了一眼米缸,缸子里就剩一斤米了,再瞅面缸,面已见底。
若是按老娘的做法,一斤米她能煮出十几顿稀饭。
林默想让老娘吃顿好的,直接把仅剩的米全给蒸了。
一时间,鱼得鲜,米得甜,难得的让一贯冷清的灶房热烘起来。
林小花又吃上了肉,还是鱼肉配米饭。
她一边将鱼汤泡饭往嘴里扒拉,一边斜眼去瞅同样在刨饭的亲哥。
老娘闷不吭气儿,知道儿子这是把最后的米全给蒸了。
于是也不上桌,心事重重的收拾着屋里。
自己不吃,就能剩一些到明早上,给一对儿女吃饱肚子。
林小花也很懂事,吃了几口鱼肉就不再伸筷子,用鱼汤泡饭就这么吃,就这也吃得很美滋滋。
“娘,你过来吃嘛。”林默软着嗓子劝说一声。
老娘哪里是他能说动的,再大的诱惑,她也抵得住。
闷不吭声收拾完堂屋后就进西屋歇下了。
次日一早,林默在老娘起床之后,也跟着起了。
硬逼着老娘吃一碗饭,只要她吃了,他就跟着一起上工去。
老娘这才松动了嘴,跟着一起吃了一碗昨夜剩的大米饭。
林默果然也老实地扛着锄头和镰刀,跟她一块儿去了生产队。
陈刚昨夜被吓了一顿之后,夜里想了一夜。
等到今儿一早大家都来到食堂了,他这才在小窟窿变成大窟窿前,严词宣布道:
“从今儿起,村里禁止私下打猎!”
话音一出,喝稀饭的村民们顿时骚动起来。
林默无了个大语,他站起身,第一个抗议道:
“我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