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里,找出通话记录,她昨夜十点十八分,的确给我打过电话。我使劲掐了掐胳膊,痛,很痛。
说实话,我宁愿昨夜的经历,是一个梦境。那样,我就不会被她当成替身了。
沙发上,摆着那本《长恨歌》。
此刻,书是读不进去了,但书名却像极了我的心境。我抓起书,盯着上面三个字,念出声来。
念着念着,兀自笑了,是那种带着嘲讽的笑,笑我自己是个如此可笑之人。
放下《长恨歌》,我打开手机,想用视频消磨愁绪。
视频里,有许多美人跳舞的镜头,她们的舞蹈,与其说是舞蹈,倒不如说卖型列合适。
说实话,西施随便一跳,都比她们强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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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容貌呢,加了美颜的缘故,有种千篇一律的漂亮。但那种漂亮,是加了双引号的。
我对美颜没一点兴趣,宁愿素颜差一点,因为真实。
而真实,最能打动人心。
刷了几个视频,兴趣索然。正欲放下手机,看到一位女子,像极了D姐。
不像容貌像,而是身材,是罩杯。
那一刻,我突然很想见到D姐。
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给D姐发了一条问候短信。
自打认识她以来,除了公司办晚会的那个白天,我去找过她,主动给她发信息打电话之外,其他时候,我真没主动联系过D姐。
更多时候,是她主动。
起先,她只问我文学上的事,比如,作诗的方法;比如,如何寻找灵感;又比如,朋鸟社的活动,问我有什么建议。
诸如此类。
后来,大约觉得熟悉了,开始有一言没一语地,问起我的工作,生活,喜好。自然,少不了,会问我的感情生活,有无女友,等等。
有段时间,D姐对我的情感经历很感兴趣。
对此,我大多时候的回答,只是蜻蜓点水,要么顾左右而言他,要么一笔带过。
此刻,在被冬夏“伤害”之后,我却强烈地想和D姐聊天,谈朋鸟社也好,去弘法寺也罢。
我还希望能和她宵夜,彻夜长谈,如果她方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