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瞪着他,咬牙切齿道:
“哼,所以你就大开杀戒,在我府内杀了几百号人吗?”
“还把本官供养多年的供奉也给杀了?!”
“花小楼!”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首辅吗?!还有大周国法吗?!”
花小楼不慌不忙,挺直腰杆。
“王大人,您这可真是误会下官了。”
“下官所作所为,都是为了抓捕罪犯,护您周全呐!”
“您想想看,不就是死了个供奉和几百号包庇罪犯的人罢了。”
“与您的性命相比,这些人的命何足挂齿?”
“你?!”王锦直接被这番话噎得哑口无言。
老脸涨红,双拳紧握,浑身都在发抖。
心里恨意滔天,却一时又找不到犀利的话反驳,只能憋得胸闷气短。
见此情形,花小楼淡然一笑,继续说道:
“至于那名供奉的死,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罢了。”
“他先是出言不逊,公然侮辱本官。”
“而后还带兵蓄意阻挠本官抓捕犯人,甚至丧心病狂的对本官痛下杀手。”
“此等穷凶极恶、残暴至极的狂徒,留在您身边,迟早会给您招灾引祸的。”
“下官岂能容他继续为非作歹?”
“况且,让这样的人保护大人您的安危,下官实在放心不下啊!”
说着,还微微摇头,一脸痛心疾首、为大人安危忧心忡忡的模样。
众人听罢,齐齐看向花小楼。
皆被他这番无耻至极、颠倒黑白的言论震惊的目瞪口呆。
堂堂武道大圆满的高手,竟能说出如此虚伪至极的话,实在令人咋舌啊。
王锦更是被气的不行,嘴角直哆嗦,胸膛剧烈起伏
可脑子里实在想不出理由反驳他。
毕竟,至少表面上,花小楼是打着保护他的旗号,掀起的腥风血雨。
而且,独孤烈确实就藏在府内,关键是交出去了。
花小楼真的会这样算了吗?
王锦也不是傻子。
花小楼抓捕独孤烈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目的就是要上门找事。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王锦自己。
花小楼环顾众人,眼神如夜枭般阴冷,猛然提高了嗓音:
“咱家再说一遍!”
“交出独孤烈,莫要再逼咱家动手了!”
一旁的王锵再实在受不了这般憋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身为王家子弟,向来只有他们欺负别人,从没有人敢欺负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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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皇室的人来了,也得低一头。
可现在他们却被一个小太监踩在脚下,肆无忌惮的羞辱。
身为贵族的高傲,哪能受得了这般鸟气。
他忍不住跳出来,声嘶力竭道:
“花小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