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她,她便收着,谁会嫌宝物多呢?
温嘉月躺回床上,沈弗寒也跟着上来了。
她蹙起眉,想让他睡榻上,转念一想,昨晚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再让他去别处睡有什么必要。
而且,他向来信守承诺,说是十日便是十日,不会轻易碰她的。
想到这里,温嘉月便没说什么,提起另一件事。
“改姓的事已经耽搁这么久了,侯爷记得尽快去办。”
沈弗寒颔首道:“我知道。”
他心里自然是一直记着此事的,次日回府后便去了常乐院一趟,写了几个吉日让沈弗念挑选。
沈弗念才不管什么吉不吉的,直接选了纸条上最近的日子,二月二十八。
选完她才想起问:“只剩八日了,时间够不够?”
“这是自然。”
沈弗寒收回纸条,道:“耀儿四岁了,也该启蒙了,我便想着,改姓之后抽空教他课业,你意下如何?”
沈弗念瞪大眼睛,大哥亲自教导儿子的课业?
大哥可是状元,有了他培养耀儿,就算考不中状元,至少也能得个殿试前二十甲吧?
想到这里,沈弗念顿时点头如捣蒜:“我当然没意见!”
说着她便跑回屋里,将王成耀拖了出来。
“耀儿,快谢谢舅舅!”
王成耀一脸茫然地重复道:“谢谢舅舅。”
说完他看向自家娘亲,问:“娘亲,出什么事了啊?”
“过几日你舅舅要亲自教导你,”沈弗念神色激动,“你小子真是走大运了!”
王成耀闻言天都塌了,比母老虎娘亲还要可怕的舅舅要教他功课!
“哇——”
他不管不顾地哭出了声。
沈弗念笑眯眯道:“高兴得都哭了,怎么比娘亲还激动?”
王成耀哭得更大声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