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与不用心,一眼便能看出来。
沈弗寒盯着玉佩看了片刻,颔首道:“多谢。”
送了贺礼,温嘉月便下床了,晌午一家人还要一起吃饭,她得盯着下人布置。
沈弗寒凝视着她的背影,握紧了那枚玉佩。
用过早膳,温嘉月便去了前院,指挥下人将东西摆在各处。
膳食单子由她过目之后,膳房便要开始准备了。
今日还有不少达官显贵送来生辰贺礼,也要记录在册,一一放入库房。
许久没有这么忙过了,温嘉月拉来沈弗念当壮丁。
上辈子她可不会这样,但是既然这辈子她和沈弗念也算是交心了,便毫不客气地拉她过来。
沈弗念叹了口气:“你倒是会指使人,早知道我出去躲懒了。”
温嘉月笑盈盈道:“昨日收了我的礼物,今日便要帮我做事。”
说着她看了眼耀儿的手,银镯子已经戴上了,尺寸正好。
沈弗念也将玛瑙玉镯露了出来:“你的眼光倒是不错。”
温嘉月眨眨眼:“什么眼光不眼光的,我挑最贵的买的。”
听温嘉月这样说,沈弗念便觉得昨晚大哥神色有异,大概就是因为这件事了。
见四下无人,沈弗念低声问:“是不是太贵了,我怎么觉得我大哥昨晚不太高兴?”
“谁知道呢,”温嘉月并不在意,“他的银子多的用不完,现在不宰,更待何时?”
沈弗念深以为然,银子当然是用来花的,难道等死了再花不成?
忙了片刻,沈弗念想起一事,问:“对了,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
温嘉月随口道:“正月。”
“你怎么没提醒我?”沈弗念啧了一声,“都过去三个月了!”
“你也没问过啊,”温嘉月斜她一眼,“我主动告诉你,倒像是专门讨礼物似的。”
“行行行,我的错,”沈弗念又问,“具体哪日,明年我一定记得。”
“正月初十。”
沈弗念转头便拉住在花厅里乱跑的沈成耀,叮嘱道:“你舅母的生辰是正月初十,到时候记得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