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看着宝妹说道:“嫂子,你那天晚上叫得可真够响亮的,我和建国在隔壁都听见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打趣,眼睛闪烁着调皮的光芒。
建国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嫂子,那声音可真够诱人的。王大帅哥真是有福气啊。”他的脸上也露出了调侃的笑容。
宝妹的脸瞬间红了,她羞涩地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们两个小子,胡说什么呢?小心我告诉你们嫂子去。”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语气中并没有多少责备。
王大帅停下了手中的镰刀,瞪了建军和建国一眼,说道:“你们两个小子,再胡说八道,小心我割了你们的舌头。”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建军和建国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言语。
太阳渐渐西斜,经过几天的忙活,几家的麦子终于全部收回了家,堆积在打麦场上进行晾晒。王大帅看着满场的麦子,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他知道,这些麦子不仅是他们辛勤劳动的成果,更是他们生活的希望。
而此时的张没毛,却坐在自家的门槛上,抽着旱烟,眼神中透露出几分落寞。他后悔当初没有同意丫蛋和王大帅的婚事,现在看着王大帅和宝妹幸福美满的样子,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叹了口气,心想:“要是当初让丫蛋嫁给了王大帅,说不定现在我也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想到丫蛋,张没毛又想到了自己那不能生育的大馒头。他皱了皱眉头,心中越发忧愁。他迫切想要个孩子,可是大馒头已经不能生了,这让他很发愁。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要是能找到个愿意帮忙的女人,那该多好啊。”
想到这里,张没毛的眼前浮现出大夯的媳妇喜凤嫂的身影。喜凤嫂长得漂亮,年纪也不大,而且和大夯成亲十年了也没有孩子。他知道,大夯哥生理上有问题,但喜凤嫂的身体却是健康的。更重要的是,大夯哥最近进城打工去了,喜凤嫂成了留守女人,一个人在家肯定很寂寞。
张没毛的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他觉得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于是,他决定去找喜凤嫂谈谈。
而此时的喜凤嫂,正坐在自家的院子里,手中拿着针线,却心不在焉地缝着衣服。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奈。她和大夯成亲十年了,一直没有孩子。她知道,大夯哥生理上有问题,但她却无能为力。每当夜深人静时,她都会感到一阵深深的孤独和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