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的?”
苏浅的疑问脱口而出,贺元点点头,有些羞涩地回话。
“奴才入宫前,曾跟着阿父学了十来年的医术。”
只是灾难和战乱不休,贺元的父亲死在了救治病人的路上,他则被有心人瞧上,掳来宫中成了个阉人。
“多谢公公,还好有你在。”
苏浅长舒一口气,认真道谢,贺元连说不敢,估摸着时间到了是,才走过去将李铉之脖子后面的银针拔出。
“圣上今晚不会醒来了,娘娘可以放心。”
苏浅点头表示明白,贺元见状主动走了出去,对着冬枝和芍药开口。
“圣上醉酒,你们两个去收拾收拾,莫要让皇后娘娘累着了。”
“喏,冬枝这就去。”
冬枝第一个反应过来,带上芍药就往里走,贺元见她们两人进去,这才转身对着面色不虞的苏才德。
“干爹,贺元去准备洗漱的热水去了。”
“呦,和咱家说这些做什么,如今贺公公的身份,可不是咱家能使唤得动的了。”
苏才德阴阳怪气地开口,贺元也不恼,笑了笑就离开了,面上功夫一个不落,让苏才德抓不到什么错处。
冬枝和芍药忙前忙后把李铉之收拾清楚,苏浅站在一旁,看着对方霸占了自己的床,眼里闪过嫌弃。
“今夜我就在榻上睡了,你们都出去吧。”
苏浅不想和李铉之待在一张床上,但也不能去偏殿让人落下话柄,唯一的选择,就是在屋内的榻上将就一晚了。
冬枝两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她们一脸担忧地退下,大门关上的瞬间,苏浅身后就贴上来一具身子,苏浅先是一惊,在反应过来后一点点放缓身体。
李铉之突然到访,倒是让苏浅差点忘记项衔修的存在了。
“娘娘刚刚说的那些话,让朗山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