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焕看着梅超风的背影,忽然从车里跳到车头,坐在她身边,认真解释道:“我没有,我和那孩子没关系,刚刚看华筝的眼神,她应该是有什么苦衷。”

梅超风盯着道路,没有说话。

“我的武功你知道,断没有被人近身毫无察觉的时候,我也不怕任何毒,不可能被谁下药。”

“谁都不曾近过你身?”

“是!我和任何女子,除了你受伤那次,背过、抱过你,别的人,没有任何肌肤之亲。”

梅超风攥着辔绳的手抖了一下,道:“你说这话,让我怎么回?”

“就……就是说,我没有招惹过任何人。”林焕思维变缓,不及思考脱口而出:“只有你不一样,你、你有丈夫,深爱他,他还死了,我们才能成为好友……”

“吁!”梅超风猛地拉绳,马车停止前进,林焕差点被惯性晃下去,好在他内功深,快速稳住身形。

“怎么了……”林焕表情茫然,道:“再直走右拐。”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啊?”林焕用力摇摇头,蒙古烈酒醉人,诸王都想跟合失大王亲近,敬酒不停,他没醉到不省人事,却无法像平常那样话出口前想三遍。

梅超风道:“我问的是,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

“哪句?”

“因为陈玄风死了,所以我们才能成为好友,这句话,是真的吗?”

林焕道:“是。”

“我与他……”梅超风咬牙说了三个字,然后住口,重重喘了一口气。

“如果你没嫁人,没有深爱陈玄风,我会跟你保持距离,我对所有……所有的女人、都不能走太近。”

“为什么?”

“负担不起啊……负不起责任……”林焕越来越晕,酒劲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