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兆庭不觉有异,反过来对徐盛笑道:“我爹这个人,严肃得很,他现在这个表现,已经算是十分亲近了。”
“胡兄说哪里的话,”徐盛回道:“伯父身为长辈,合该如此。”
“哈哈,走,我带你去看看我那盆十八学士!”
胡府遭劫,稀罕东西全没了,如今也只有花花草草能看看了。
胡兆庭将徐盛领到他的院中,摆放十八学士那处,介绍道:“这盆花当初可是花了我大价钱买的,回来之后悉心照料,如今已经开出三种颜色了!”
十八学士才开出三位来,显然并不够看的,但徐盛对这盆花却是面露欣赏之意,围着它转了两圈,口中夸赞:“看得出,的确是用了心的,花形饱满,分布有致,是盆不可多得的好花!”
胡兆庭听了自是十分高兴,笑道:“徐兄是个识货的,美中不足的是,如今花色还是少了些,因着时间还短,过几日定能开出更多花色,到时便是世所难见的了!”
“好好好,”徐盛面露欣喜:“正合我意,不知徐某出三千两,胡兄可否能够割爱。”
胡兆庭挑了挑眉毛,心中就是一喜,这盆花,若真拿到市场上去卖,能卖出三十两就是高的,三千两,能买出一百盆来。
可他心中也明白,徐盛明着是买这盆花,实则是有结交之意。
“哈哈,”胡兆庭笑道:“既然徐兄对此有意,那便拿去就是,谈什么银子不银子的,平白伤了情份。”
“花是花,情是情,”徐盛一本正经的拱了拱手:“遇上胡兄这般少年英雄的人物,是徐某的荣幸,遇上这十八学士,那也是某的缘份,二者岂能混为一谈?”
“好好好,”胡兆庭当下便拍着徐盛的肩膀,颇有引他为知己的意思:“那这盆十八学士,往后便仰仗徐兄照料了。”
“定不负所望!”
当天晚上,徐盛便带着他斥巨资买回的花回到府中。
左秋月看着他带回来的花,又打量了一下徐盛全身,确认再没带回别的东西,便上前询问道:“你同我说要买的重要东西,就是这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