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电图机器频率化作一条平行线。
“病人心脏跳弱,赶紧上震颤仪。”胡松脸色严峻吩咐着护士,却是被李禹阻拦了。
“胡医生,不用了,让老人家早点走吧。”
与其在病床上煎熬的走向死亡,还不如让她走的痛快点,少承受些痛苦。
胡松怅然的摇了摇头,便是沉默了。
“刘珍珍说了什么?”
梁鹿突然在一旁开口询问。
李禹望了眼梁鹿,眼神中闪过赞赏:“她说,刘高义在半个月前交待过一句,行李箱里有证据……具体东西是什么,只能等找到再说。”
随后他又看向胡松:
“胡医生,刘珍珍住院的时候,带有行李箱过来吗?”
胡松的眼神闪烁了几下,露出回忆之色:“应该是没有的,住院这么久,病床都换了几次,我没见到有其它东西。”
“是吗……那看来还得找找她说的行李箱,要去她们家里查一下。”李禹做出惋惜道
病床上彻底归为沉寂,医院内来了几位护士。
“病人死亡时间5月22号12点07分。”胡松宣告出讣时,为其盖上了白布。
李禹和梁鹿告辞一声,走出了医院。
在梁鹿诧异的目光中,李禹带她找了家小茶馆,点了两杯清茶,悠闲的靠在椅子上。
梁鹿差点疯掉了:“我们不去找行李箱?不去找证据,就在这里喝茶?!”
李禹笑呵呵拍着胸脯道:“梁同志,别急啊,我心里有数!”
“那你倒是向我通点气啊,你到底有什么安排,总得让我知道,不至于让我在这里干着急!”梁鹿气急败坏。
李禹把茶杯往梁鹿身前移了移:“多喝点茶,别着急上火,刚才的证据是我瞎编的。”
梁鹿一副见鬼的神情,不敢置信:“这你也敢乱编?”
李禹纳闷道:“刚才你让我当着胡松的面说证据,不就是和我打配合,后续让胡松露出马脚……我以为你清楚呢。”
“唉哟!我真是服了你!”梁鹿不忍直视:“我是想让你给胡松造成心理压力!但你不能这么大胆啊!”
“反正结果都差不多,引子已经出去了。”
梁鹿道:“那刘珍珍到底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