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黑风刮来,琅嗔从这黑风走出,他面带笑意,而那无头僧人呆在原地。
那黄袍员外嘿嘿的笑着,然后操纵着黄沙将那盛满酒液的酒杯向琅嗔递了过去,琅嗔接过那酒杯,将里面的酒水一饮而尽,眼前一亮:“真是好酒,能否打探一下酒方?”
“嫩玉藕,梭罗琼芽,青山骨…若想再补些,那就需要虎舍利了。”
琅嗔听着配方啧了啧舌:“尽是些奇珍异宝,这都能称得上是仙酿了吧?”
这些药材琅嗔倒不至于完全认不出,但他手里有的也就只有嫩玉藕了,这倒是他从黑风山带的特产,平时他酿酒更多的是从自己身上薅下一些滋补的蘑菇以及人参随意丢了进去。
“这酒确实珍贵,连老猪我都不敢多喝,不过,既然天命人来此自然是要好生招待,不拿出这酒,怕是会显得我没诚意了,在下黄袍员外,天命人叫我一声老猪就行了。虽说初次见面,但我已对天命之人神往已久。”
琅嗔一脸“你很上道”的表情。
“这黄袍员外怕是和那白衣秀士有些关系,典型的二五仔。”
琅嗔做恍然大悟状:“哦,原来是黄袍员外啊。”
黄袍员外惊讶的说:“天命人居然听过我这小小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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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琅嗔诚实的说。
“……”
琅嗔也知道自己把这天给聊死了,于是干脆看向旁边那菩萨:“菩萨的头呢?莫不是被那黄风怪给割去了?”
“是啊,他的孽徒偷袭了他,然后把他的头割去炼成了法器,他那徒儿怕是在借助他头颅炼化那根器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
琅嗔与那黄袍员外一问一答,站在一旁的无头僧人是越听越沉默。
琅嗔在此时一脸凝重的说:“那黄风怪要是炼化了根器该怎么办?三昧神风再加上大圣根器,这种组合,怕是三界之中难有敌手。”
“那哪行啊?那黄风怪要是真炼化了根器还能让这僧人活着不成?”
琅嗔和这黄袍员外一唱一和,同时明知故问地说:“啊?这黄风怪难道不是菩萨的弟子吗?为何会赶尽杀绝?他们是有什么矛盾吗?”
黄袍员外脸上全是一言难尽的表情:“唉,你是不知道呐,当初这斯哈哩国…”
“够了!”
这无头僧人终于忍无可忍,琅嗔和黄袍员外这无视他的态度终于点燃了他的怒火,但他刚说出这两个字后,黄袍员外和琅嗔却同时开始道歉:
“哎呀,菩萨,真对不起啊!瞅我这漏风的嘴,唉,一有聊天的兴头就什么往外倒,真是抱歉。”
“菩萨,这确实是我不对!我其实早就知道开玩笑总该有个头啊。”
“……”
黄袍员外惊为天人的看向琅嗔,而琅嗔同样回应了一个“基操误六”的表情,无头僧人彻底陷入了停滞,但二人又没办法通过他的表情判断他是不是真的气炸了。
唉,琅嗔就算是再能察言观色,也不能判断一个没头的人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啊。
“我懂了,灵吉菩萨去做间谍岂不是无人可敌?没有人能够猜透他的表情!”
很快,无头僧人就用自己的行动告诉了琅嗔他到底生没生气。
如果说平时无头僧人是化作一阵风沙消失在了沙漠里,而现在的他,字面意义上的气到爆炸。
是的,这个僧人被气爆了,爆成了一团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