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肃王求要卿姑娘,又占有了卿姑娘,都事发突然毫无先兆,恕己跟在大人身边多年也没看明白,大人究竟是在意卿姑娘还是不在意。
若是在意的话,利用卿姑娘接近士族,卿姑娘定然会恨他。
“你的话越来越多了。”马车内,容寂声音低沉。
恕己知道大人做事一向不喜他人置喙,忙闭嘴不敢再问。
卿言安静待了两天,第二天傍晚,容寂回府再次唤她一同乘马车外出。
她坐在左侧,脸上蒙着面纱,气质出尘绝世。
下巴遽然被人握住,卿言一双秋水横波的眼眸猝不及防与马车里的男人对视上。
“果然是个尤物,难怪总被人惦记。”容寂如是道。
卿言被他嘲讽惯了,他一开口她便觉得他不怀好意,又要羞辱她。
“能为本官所用,本官自是不会亏待你,往后跟采桑采月一样,每月初一找管家领月银。”容寂冷哼。
“大人将我弄到手里,就是为了利用我为大人谋利?”眼下他会利用她讨好士族,将来若有大利可图,他完全有可能将她送出去,她已认清这一点。
她身似浮萍,漂泊无依,始终没逃出过牢笼,往后随时可能跌入万丈深渊。
这一天或许只是早晚问题,可是她暂时不想去想那么多,她怕她一想,心里那盏灯会熄灭。
她眼中藏着的暗伤不经意流露出,容寂绝情的话被堵在喉间。
“只要你听从本官的安排,本官保你无虞。”他别过眼。
卿言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不确定他话里的真假。
马车再次在教坊司门口停下,卿言心弦绷紧,全身保持警惕。
刘弘基等人特意要了包间,推开窗能看楼下歌舞,关上窗有独立的空间能尽情独自玩乐。
他们看到容寂身后跟着卿言,婢女的装扮,脸上戴着面纱,偷藏着被带进教坊司,别样的刺激,要是能趁机得手就更刺激了!
容寂今夜来不仅带来了卿言,还给刘、王、郭三人各备了份大礼,这三样礼物正投其所好,他们愈发觉得容寂其人可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