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寂将她从床榻上扶起,见她大口喘着气,累极了的模样,勾起的唇角绽出悠然的笑。
他身上披着宽松的外衣,双足履地,长身玉立,绕过屏风去外面拿了某样东西,而后又绕回来。
“言儿卿卿把药吃了。”他在榻边坐下,手里是一枚白色的小瓷瓶。
卿言眼中有疑惑不解。
“这是新配制的避子药,药效比之前的温和。”容寂倒出一枚在手心,“之前的药效过猛,会伤身体。”
卿言之前喝的是大夫开的最寻常的避子药,喝个两三次没问题,可像她这样最多隔两日就要喝一次,身体迟早喝出问题。
“新配的这种药要及时吃,否则不起作用。”容寂动作言语难得的温柔,将药递到她的唇边。
卿言如遭雷击,急忙把药抿进嘴里吞下不够,她即刻抓住他的衣袖,眼含祈求,“我还是想吃之前的药。”
这药的药性太温和,万一没用怎么办!
容寂从她的眼神中看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她就这么怕会怀他的孩子……
也是他现在不能让她有孕,所以对她的索求无度,终是他做的过分,是他在欺负她。
容寂听到她不愿意怀他的孩子本该生气,可心底深处流出疼惜将他的怒意打消。
他将她搂进怀里,“只要及时吃,药效是一样的。”
卿言将信将疑,她心底的恐惧让她不敢再对容寂予取予求。
只有容寂不碰她,才能保证她绝对不会怀孕。
*
这夜过后,卿言装病了五日,这五日她没随容寂外出,一直在府中养病。
本来那天她身上出汗侵了寒,就轻微有些着凉,便故意拖着说没好。
第六日她来了癸水,又可以继续拖着。
那避子药喝多了的确会影响身体,卿言的癸水延迟了半月才来,这次来比以往每次都疼,还足足来了七日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