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把药喝了。”容寂执着于亲自喂她喝药。
卿言不再浪费体力,由着容寂喂她喝完药,躺在床上休息。
今夜容寂只抱着她睡,没再对她肆意妄为。
容寂差恕己去买了一副药炉药罐,白日里继续赶路就在马车上煎药。
连喝了两天药,休息了两日,她的脸色好转,身上也恢复了些气力。
容寂对她罢手,夜里不再迫着她做那事,她白日不再精神萎靡,可是他们离上京城也越来越近了。
这夜他们由于路上耽搁行程,来不及在日落前赶到下一个镇,入夜还在赶路。
行过一片密林,树影婆娑,沙沙作响,挂在辽远天边的孤月散发着凄冷的光晕,月光透过枝丫洒在林间,从幽深黑漆中透进,仿佛有人在暗中窥视。
突然,马儿预感到了危险,长嘶一声,开始不安地躁动。
卿言毫无防备,车身忽的摇晃,她朝前一栽,被容寂及时揽入怀中接住。
“不好,大人,有刺客!”
喊声响起的同时,两边高大的树上坠下一道道黑影,瞬间刀剑交错,寒光闪烁。
卿言心下一凛,外面兵器碰撞,厮杀惨叫的声音是她第二次听见。
上一次仍触目惊心,一个月内她竟能经历两次。
“大人,我们这次遇到的刺客不一般。”恕己勒紧缰绳,言语中的急促表露外面情况的不寻常。
此次从上京出发带的随从与刺客交战,死伤过半,而刺客仍前仆后继。
“言儿在马车上等我。”容寂将她放在马车的地板上,周身有物遮挡更安全。
而后他从原先的座位下抽出一柄长剑,抬腿迈出车门。
恕己也不再假扮普通的随从,抽出藏在车门边的长剑,加入了战斗。
卿言在马车内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这一次的厮杀声比上一次更持久,惨叫声此起彼伏。
遽然,马车左侧车窗外传来一声格外响亮的惨叫。
卿言从车窗缝隙中看到左侧的随从遭刺客砍杀,坠马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