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叫一声情郎哥哥来听听。”容寂在她身上撩拨,指尖扯开她的腰带。
卿言耳朵红的快要滴血,倔强咬唇,“不叫。”
“桓晏哥哥叫的那么顺嘴,情郎哥哥叫不出口?”他对她身体的熟悉程度,无需探索,便能精准的挑起她的情潮。
如她这般生嫩,对房事认知不清的,自是被他拿捏。
房中秘笈上记载的关于女子身上的敏感处被他一一试验,再结合他自己这么多次在她身上总结出的经验,足够他挥笔重写一本独属于她的《玉房秘笈》。
初次细读那些淫俗之书,容寂也不禁皱起眉头,嗤之以鼻。
后面偶然用里面的话术来对她言道,见她满面羞红,容寂才觉有点意思。
干巴巴的行事少了些欢愉,用些别的门道叫她逃也没法逃,深陷进他罗织的情网中,容寂心底无比畅快。
不能他一个人沉沦,言儿卿卿要跟他一起沉沦这才叫公平。
“言儿卿卿不愿意叫情郎哥哥,那叫一声遇安哥哥。”上一次逼她叫他的字,她强忍着宁愿被他狠狠掠夺也不肯叫。
容寂倒真想听听她把那四个字叫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