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容寂在她身侧睡太早,下半夜就自然醒了。
他换了个姿势将她整个人都搂进怀中,让她趴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在她身边愈发失去了防备,竟能睡得如此安稳放松。
别人想要他的命难上加难,言儿卿卿想要他的命易如反掌。
不知想到了什么,容寂骤然摇头失笑。
然后他再次闭眼,享受着与她相拥的一晌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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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言病了四日后,身体才好转,逐渐有食欲,想下地走动。
那夜过后,容寂后面没再来过杏帘居。
采桑采月怕她多想,每一夜都特意去外面转一圈,然后告诉她大人太晚了还没回府。
卿言没多想其他,只是好奇朝中又有大事发生?容寂才如同她住在静水庵那段时日,忙到无暇顾及她。
第五日,恕己在天黑之前先回府,过来替大人询问她的病情。
卿言身上已不发冷,穿着普通厚薄的夏装坐在苑中的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