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频出的刺杀和暗害,冲着他来无所谓,但是差点无辜波及到她,容寂眼底闪过冷戾。
“今日路上的刺客解决起来有些麻烦。”容寂埋首在她颈间,轻声言。
卿言能够想象,他在朝中所做的事,一定触到了世家的核心利益,刺杀才来的愈发狠绝。
他既选择了替肃王效力,无论有多艰险都要替肃王排除异己,卿言无话可说。
她静默下去,不再言语。
等她睡着后,容寂都迟迟无眠,心中有了一些考量,对怀中的她眷恋不舍。
*
月底卿言又收到一封桓晏送进来的信,跟上一封信一样,他在信上详细讲述了容寂这一月的“恶行”。
容寂变本加厉陷害忠良,对一些老臣也能上刑,桓晏罗列了一些老臣的名字,这些人还是她爹爹生前的好友。
卿言看到信上的字句,心里五味杂陈。
或许是深受爹爹影响,卿言本能会厌憎屈打成招,颠倒黑白,是非不分。